的词儿更是连边都沾不上,第一道刑具还没碰到他的身体。这个死胖子便发出杀猪似的凄厉惨叫声,然后痛痛快快一五一十全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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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别驾,这个姓冯的胖子虽然招了,可……于事无益啊,”蒋权神情仍旧有些颓然,显然对冯司马的供词并不抱什么希望:“……终究只是一人之辞,除此别无凭证,就算与曹余那老杂碎当堂对质。人家不承认事小,若反咬一口说咱们对朝廷官员动用私刑。并且屈打成招,用以构陷上官,这条罪名咱们也担当不起啊。”
李素淡淡扫了他一眼,笑道:“看不出蒋将军居然是个规规矩矩讲道理的人,以前倒是小看你了……”
蒋权愕然:“凡事总要讲道理啊,大唐任何地方都是讲道理的地方。没有凭据总不能定别人的罪吧?更何况定罪的那个人还是您的上官,西州的首官……”
李素耐着性子解释道:“道理这东西呢,要看范围的,不是任何地方都适合讲道理的,当然。也要看心情,不是任何时候都有心情讲道理的,偶尔有心情不好的时候怎么办呢?那就不要讲道理嘛,凡事都要争个是非曲直黑白,活一辈子未免太无趣了……”
蒋权被李素这一连串“道理”说得有点懵,半晌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