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又发生了什么事,已紧急到要呈奏陛下的地步了?”
李素叹了口气,神情抑郁地道:“确是一件麻烦事。西州危在旦夕了!”
蒋权大惊,急道:“还请别驾赐告。”
李素当即将那焉与他的那番话原样道来。说完已是小半个时辰后了,李素说完后口干舌燥,端过帅帐矮桌上许明珠为他备好的一碗奶酥喝了一口,古怪的味道令李素直皱眉,赶紧吐了出来,再也不肯看它一眼。
茶啊。茶啊,这年头的茶还是权贵们的专享,而且味道很奇妙,比这碗奶酥好不了多少,烹制的方法便是朝里面猛放作料。姜啊,油啊,盐啊等等,口味重的人说不定还会在里面撒上几许葱花,据说这种东西里面的各种味道正合了儒道的精髓,能够让人领略到人生的不同哲意,发明这个东西的人的想象力如此疯狂,也不知道他最后结局如何,明明是一锅重口味菜汤,非要说是高雅的茶,还牵强附会把它跟儒道扯在一起,死后怕是连阎王都饶不过他。
李素暗暗决定,日后回了长安,一定要把炒茶弄出来,这个可以不求赚钱,自己躲在家里享受就行,这年头没个合口味的饮料,日子很难过的。
当李素的思绪已无限发散,开始琢磨炒茶的各种工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