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欢天喜地告辞离去后,那焉仰头长吁短叹,一脸刚被盗匪抢了的模样,从他痛苦的表情上看,盗匪不但劫了财,顺手还劫了他的色……
盖房子的钱是小事,可是被敲诈勒索后,冤大头该有的态度还是得拿出来。那焉敢肯定,如果此刻自己一副云淡风轻不差钱的样子,李素这家伙一定顺杆子往上爬,绝不会和自己客气,或许真会在新房子里挖个人工湖出来,那时他就会真的肉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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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焉苦着脸告辞出营。与众商人一同离开,李素很客气,亲自将他们送出辕门外,看着他们骑上骆驼不急不徐地朝城里走去。
四周俱静,只有呼呼的大漠炎风拂过,夹杂着细小的沙粒,海浪拍打在脸上,有种微微的刺痛。
王桩仍站在他身后,挠着头道:“开酿酒作坊好说。西州需要钱财的地方太多了,可是……你说什么让骑营保护商队,这是为何?咱们骑营本来人少,只有一千人,这点兵马要守城,要巡边,还要维持西州城内的稳定,人手本来就不够用。何必抽调兵马去保护这些商人?”
李素叹道:“保护商队当然为了挣他们的钱啊……我刚才跟他们说话时你耳朵用来出气了?”
王桩愈发疑惑不解:“挣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