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日夜兼程驰入长安,赶路赶得如此急,西州和李素怎会安好?”
盛封心神俱震,接着,垂头苦笑。
到底是久经沙场的老将,眼力自是超凡,这点小聪明竟骗不过他。
程处默听老爹说完,呆怔片刻,随即冲到盛封面前,揪起他的前襟怒道:“好个混帐,我兄弟都火烧眉毛了,你还有闲心跟我们耍心眼,为何不痛快说实话?”
程咬金坐回位上,端起酒慢条斯理啜了一口,悠悠道:“处默放手,这事怪不得他,老夫估摸着是李素教他这么干的……”
程处默愕然道:“李素处境如此危险,还跟爹您耍这心眼,所为何来?”
程咬金叹道:“李素这小子看似油滑,心气却比谁都高,哪怕自己栽进火坑里快烧死了,他也不会轻易开口求人。更不愿欠人情,一句‘拜望’便算是尽了礼数,老夫若听不懂,那便听不懂了,长安距西州数千里之遥,就算老夫听懂了。西州该发生祸事也发生了,远水救不了近火啊……”
直到此刻,盛封脸上终于露出敬佩之色。
三两句话,竟把李别驾的心思揣摩得如此透彻,不得不服。
程咬金指了指盛封,沉声道:“现在老夫再问你一次,你一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