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突然问起掖庭?”
李素苦笑道:“本来想请你帮忙去掖庭跑几趟的,但看样子你对那个地方甚是不喜,我倒不好开口求你了……”
“掖庭与你有何干?你要我去掖庭帮你做什么?”
李素沉默片刻,低声道:“我想在掖庭里找个人,这个人……很重要。”
“谁?”
“记得上次你说过一个姓武的女子吗?当时你把她当成趣事说给我听,但我却留了神,这位女子……我想结交她。”
“结交……”东阳神情古怪地看着他:“你对一个女子说‘结交’?古往今来也没这说法呀。”
“没说错,就是结交,上次听你说这个姓武的女子如何驯马,一曰铁鞭,二曰铁楇,三曰匕首,鞭之不服则击,击之不驯则杀,此女……是个人物。”李素悠悠地道,话里半真半假,总之,为何突然关注武妹妹,他也没法自圆其说,只好牵强解释几句。毕竟除了他,谁都不知道这位正在掖庭受苦受难,人生陷入低谷的女子,将来会有怎样贵不可言的前途。
东阳嗤笑:“一个被打入掖庭的女子,在宫里怕是一生难以出头了,难道你觉得她还有一飞冲天的那一日?”
李素眨眼:“说不定她将来真的嗨到飞起呢……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