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刚才我说过,此事可大可小,私下较斗呢,自然不算大事,可是……昔年高祖皇帝立国后便有过旨意,哪怕是开国武将府邸内,亦不准私藏弓弩,甲胄,长兵器,贞观初年。长孙伯伯和房相等人奉诏制律,历时十年,终成《贞观律》颁行天下,里面有‘擅兴’一条,所谓‘擅兴’者,名目繁多。多为军戍之事,里面最严厉的便是私藏甲胄兵器,规定武将家中不可藏弓弩和长兵器,违者轻则流二千里,重则……以谋逆论处。”
李素睁大了眼睛:“…………”
“律法归律法,不过大唐立国才二十多年,陛下雄才伟略,我爹他们那些将军叔伯们也是风华正茂,正是励精图治。征伐天下之时,虽然律法不准家中私藏长兵器,这条大多针对的是府兵平民,武将们家中演武较技,不可能没有长兵器,陛下早在还是秦王时便早知此事,那时连陛下自己的秦王府都藏有数不清的长兵器,所以。对我爹他们家中藏长兵器一事,陛下也是睁只眼闭只眼。只要诸武将不暗中扩充部曲兵马,藏几件长兵器算不得什么大事,不过,这件事满朝君臣上下心知肚明,却不能拿到台面上来说……”
程处默郁闷地叹口气,道:“可惜的是。昨夜我爹和诸位叔伯打得兴起,将这条律令抛诸脑后,当时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