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正兄,当初你从西州回到长安时。从太极宫到城门,父皇接连三道旨意封赏,一道比一道隆重,特别是钦赐独赏《秦王破阵舞》,整个长安的臣民都震动了,当时我也在太极宫。听下面的宦官禀报之后,心中着实羡慕不已……”李治露出悠然神往之色,叹道:“我若能为父皇征战沙场,再率百战余生之残兵回到长安,被父皇如此封赏一回。享受一回无限风光的际遇,也不枉此生了……”
李素眨眼:“殿下喜征战乎?”
李治愣了一下,道:“我……幼年习过骑射,是父皇要求的,父皇说大唐的江山是从刀兵中取得的,诸皇子亦不可忘本,可是……我自幼身子太弱,甚至连一石的弓都拉不开,后来父皇便不再让我习骑射了,但我还是很想亲身体验一下征战疆场,为国开疆辟土的滋味。”
垂下头,李治的神情有些无可奈何,幽幽叹道:“可是……我毕竟是皇子,所谓千金之子,坐不垂堂,这一生欲征战沙场,怕是没指望了。”
李素笑了,也懂了。
简单的说,这小屁孩是个军迷,柔柔弱弱的样子,但对战争有特别的爱好,很可惜因为身份和身体原因上不了战场,于是这几日缠着自己不停追问一些关于打仗,两军对垒之类的事情,算是聊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