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能自抑。
相比李素和李家部曲的兴高采烈,李治则垂头丧气,如丧考妣,一路都提不起精神,霜打的茄子似的。
“亏大了,这次晋阳之行亏大了!”李治哭丧着脸,像只苍蝇似的从启程开始便在李素耳边絮絮叨叨,罗嗦个没完。
李素骑在马上,闭眼静气养神,懒得搭理他。
“亏了,我好亏啊……”李治委屈得嘴角瘪成了苦瓜状,愁眉苦脸道:“莫名其妙的,我怎么就要娶亲了?我到底得罪谁了?”
抬头望向李素,李治委屈地道:“明明是你得罪了王家,父皇为何让我来受过?子正兄,治之惑兄可解乎?”
李素瞟了他一眼,悠悠道:“晋阳之乱已平,你既在父皇面前立了大功,挣足了民望,还白赚了一个名门大户的闺女当婆姨,殿下,你到底亏在哪里?”
李治张了张嘴,发现无言可对,不由气急败坏道:“可我才十二岁!”
“那又怎样?”李素朝他下三路一瞥,然后扭过头道:“现在不中用,不代表以后也不中用,那个……殿下,你要对自己有信心,……还要有耐心。”
李治一脸迷茫:“啥不中用?我哪里不中用?”
李素笑抚狗头,纯情小处男挺可爱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