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素只觉一片柔滑娇嫩,接过簪子后,忽觉手心一痒,原来竟是武氏在他手心挠了一下,动作很轻也很快,抬头诧异地看向武氏,却见她仍垂着头,一副如履薄冰惶恐不安的样子,有那么一刹那,李素竟有些怀疑刚才自己的手心是不是产生了幻觉……
“扰了两位贵人的清静,贫道失礼,这便告退。”
说完武氏退开几步,行礼后转身离去。
李素呆呆地看着武氏的背影,目光复杂,久久无语。
“哼!”
一声薄怒娇哼终于将李素唤回了神。
“她的背影可是长了钩子,把你眼珠子都快勾出来了,人都走老远了还看什么呢?”东阳酸溜溜地道。
李素苦笑,垂头把玩着手里的簪子,摇摇头,道:“那个武氏……平日在你道观表现如何?”
东阳再温柔,终究也还是个女人,世上或许有不吃饭的女人,但绝没有不吃醋的女人,此刻仍旧醋意未消,没好气道:“还能如何?每日早晚课,日常的诵经清修,别人怎么做她也跟着怎么做,我平日都住在内院里,哪里有心思每天盯着她呀。”
李素嘴角露出一抹笑意,喃喃道:“是个聪明女子,而且颇有心计,看来人尖子就是人尖子,只要有心,哪里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