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不了嫩,长辈们真会嫌我了。”
侯君集大笑道:“你尽管装,哪怕你五十岁了还装嫩,至少老夫面前还是买帐的。”
几句话之间,宾主稍嫌压抑的气氛莫名其妙阴转晴,二人谈笑风生,相处十分融洽了。
闲聊几句后,侯君集捋须缓缓道:“说吧,今日来老夫府上到底作甚,别再说什么路过之类的鬼话糊弄我。”
李素眨眨眼,笑道:“除了路过,小侄确有一事不明,特意登侯叔叔的门求教……”
“尽管说,老夫知无不言。”
李素叹了口气,道:“侯叔叔这几日闭门思过,其实小侄也不常外出,侯叔叔知道,陛下任我尚书省都事,说是正职,其实就是个送信的,小侄天生惫懒,当差也当得惭愧,有一日没一日的,差事就这么混过去了,大多数时候小侄在家读书,昨晚挑灯夜读,忽然读到一个故事,可里面有个疑惑委实不解,想来想去,知道侯叔叔是文武双全的当世名将,于是小侄今日冒昧登门求教。”
侯君集眉梢微微一挑,笑道:“老夫惭愧,戎马半生,领兵征伐颇有心得,但这读书么……罢了,你且说说,看老夫能为你释疑否。”
李素笑道:“如此,小侄便不客气了,昨晚小侄读书,读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