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辞。”
许敬山迟疑片刻,道:“听明珠说,贤婿封了县公,朝廷准许娶八位媵妾?”
李素愕然,随即呆呆地道:“啊?啊!似乎……有这么回事吧。”
许敬山叹了口气,不满地低声咕哝道:“朝廷咋想的,八个媵,也不怕把贵人的身子榨干,光阴都浪费在床上了,还咋为国为民?”
李素:“…………”
这话没法接,怎么接都不对。
措辞片刻,李素小心翼翼地道:“丈人为何突然说起这事?”
许敬山犹豫了下,道:“老夫把女儿嫁过来,过得是好是歹全看明珠的造化,按说这本是贤婿的家事,老夫不该多嘴,只是今日不同往昔,贤婿爵封县公,已是大唐数得着的权贵了,又深受圣眷,眼看李家就要一飞冲天,富贵百世了……”
李素叹了口气,苦笑道:“丈人,您还是直说吧,小婿又跟不上节奏了,丈人您到底想说什么?”
许敬山脸色晦涩,叹道:“贤婿与明珠夫妻情深,老夫甚慰,然而,既是县公,府里当有县公的规矩和排场,别的权贵家中皆是妻妾成群,歌姬舞伎如云,听说连暖床的丫鬟都是肤白貌美的佳人,贤婿府里后院却仍只有明珠一位正妻,别说侍妾了,就连歌姬舞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