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每次都扔同一个地方,这些年过来,史家院子墙内比他家茅房还臭,史家婶子那么泼辣一人,畏于你家权势还不敢吱声……”
李素脸色顿时有些讪然,哼了哼,板着脸道:“你们来找我到底有事没?”
王家兄弟互视一眼,沉默片刻,王桩道:“李素,我不想留在家里了,我想去府兵大营。”
李素意外地看了他一眼,道:“你家婆姨最近对你下毒手了?”
王桩脸色一僵,不自在地干笑两声:“当然不是,自从上次太子谋反我与婆姨并肩杀敌之后,她对我好多了,我在家里可谓夫纲大振,振得不能再振……”
李素眉梢一挑,朝他笑道:“哦?那真是可喜可贺,倒要请教一下,你在家是如何振夫纲的?”
王直噗嗤一笑,在旁边拆台:“兄长的夫纲全振在脸上了,自打兄嫂并肩杀敌之后,不知二人私下里如何商量的,反正谈妥了,打人可以,不准打脸,所以兄长如今脸上半点淤痕都没有,身上衣服盖住的地方却是青一块紫一块,触目惊心,令人心酸……”
话刚说完,恼羞成怒的王桩抬手将王直的脑袋摁进了草地里来回摩擦洗地。
“不说话会死吗?嘴不那么贱会死吗?会吗?”
兄弟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