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了。
“谁,谁干的?”刘平盯着王付渠的尸首,咬牙问道。
雍州刺史府一名差役上前躬身行礼,道:“周刺史请刘侯爷仔细辨认一下,此人确定是安平侯府的人吗?”
刘平眼都没抬,仍死死盯着尸首,沉声道:“不错,他名叫王付渠,是侯府亲卫火长。”
差役点了点头,道:“确定苦主身份就好,咱们最怕的就是遇到没头没尾的案子。”
刘平冷冷道:“王付渠是怎么死的?你们可有查出眉目?”
差役摇头道:“两个时辰前,有一位钓叟在城外渭水河边钓鱼时发现了王付渠,刺史府的仵作粗略看了一遍,此人毙命至少三日了,他的致命伤在心口,心口有一道长约两寸的伤口,深达五寸,仵作推断,谋害王付渠的凶器可能是一柄小匕首,凶手杀人后,再抛尸渭水中,尸首在水里泡了三天,所以浑身肿胀发白,周刺史遣小人过来问问,如果确定是贵府的亲卫,那么还请刘侯爷行个方便,让小人在您府上问一问,看王付渠以前得罪过什么人,经常去什么地方等等……”
刘平脸色阴沉,连话都懒得说了,只挥了挥手,算是默许。
差役们感激地行了一礼,然后分散开来,果真不客气地在侯府到处查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