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喜游猎渔色,非嫡非长,朝中毫无人脉,东宫之位轮到谁都不可能轮到他,冯渡当年只求进身之阶,将行卷投到蜀王府上,但是,并不意味着他便一定是蜀王府的人,只要稍有脑子的人都知道,蜀王这种人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争到东宫之位的……”
李治舔了舔发干的嘴唇:“…………”
很明显,他被排除在“稍有脑子的人”之外。
“那么,冯渡所奉之主另有其人?”李治磕巴半天,终于问出一个稍有脑子的问题。
李素淡淡道:“疑团打成了死结,不妨换个角度去想,眼睛不能总盯在冯渡一个人身上,你往蜀王身上想想,虽说蜀王是个典型的纨绔皇子,可他上面还有一个同父同母的亲兄弟呀……”
李治恍然,脑中一道灵光闪过,失声惊道:“我知道了!原来是吴王!冯渡当年向蜀王投行卷只是个幌子,他真正投的是吴王兄!是吴王指使冯渡上疏,将所有成年皇子驱出长安……”
李素鄙夷地瞥了他一眼,这家伙若非投了个好胎,换在民间百姓家,也就只配跌跌撞撞活一辈子了。
李治收到李素鄙夷的目光,恍然的神情不由一滞,讪讪地摸了摸鼻子,尴尬地道:“莫非……治刚才说错话了?”
李素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