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的可能。
戒意难以消除,只能多图表现,慢慢扭转李治的看法,于是武氏表现出了极大的耐心,一如既往地低调谦逊,她很清楚,李治是她努力开辟出来的唯一的一条路,不论往前迈多少步,她的身后都是万丈悬崖,她已没有退路了。
“公允?何来公允可言?”李治眉头皱了起来,显然武氏的回答令他很不满意。
武氏垂头,不慌不忙地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李公爷今年才二十多岁,同在功臣画像上的人不是治世名臣就是开国老将,李公爷若上了功臣画像,殿下觉得对李公爷是件好事?”
这个答案不错,李治脸色终于微微缓和。
“照你的说法,只因为年轻便可以妄视这个人为大唐立下的功劳了?功臣画像若按年龄论功绩,这个画像有什么意义?汉朝时骠骑将军霍去病年仅十七岁便率轻骑北击匈奴王庭,受封冠军侯,战国时甘罗十二岁拜相……”
李治仍不甘心,不停地絮叨。
没等他说完,武氏叹了口气,悠悠道:“殿下所列举的人,没有一个得以善终。”
李治的话头戛然而止,脸色顿时有些难看了。
“殿下,事实就是这样,少年锋芒毕露终非祥兆,李公爷是不世出的英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