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而且还长黑头!”
说着李素露出愤恨之色,怒道:“都是这些年南征北战给害的!所以我才如此反对战争,这简直是对我绝世容貌的摧残!不去了,以后大唐不管跟谁打我都不去了,抗旨都不去,头可断,脸不能丑!”
许明珠捂住嘴笑不可抑:“夫君又说胡话了,从古至今抗旨的人不是没有,但为了自己的脸蛋而抗旨的人可是绝无仅有,这话可不敢在外人面前说,传到陛下耳中,怕是又要问夫君的罪……”
李素悻悻一哼,朝铜镜扫了一眼,接着双目一凝,又发现了脸上的新目标,再次朝着铜镜龇牙咧嘴挤黑头。
许明珠捧着铜镜,看着李素跟他自己的脸较劲,一边轻声道:“夫君,最近家里的进项高了许多,昨日程家送来了去年的烈酒分润银饼,咱家的库房都快装不下了……”
李素一怔,挤黑头的动作慢了下来,若说世上唯一一件能让他暂时忘记自己容貌的事,便只有钱了。
“库房都快装不下了?好事!回头把所有的铜钱都换成银饼,再请些工匠来,将咱家后院的西厢房拆拆改改,与库房打通,算是扩建库房了,夫人啊,咱家不愁装不下钱,愁的是没钱,这么多年了,总算实现数钱数到手抽筋的美好愿望了,今晚咱们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