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为什么你的人不來索命为什么为什么你明明已知还要如此我不配我真的不配我是个坏女人歹毒的女人为什么”
曾几何时当自己那尘封的心砰然为他而动时她的不忍她的彷徨她的不甘每时每刻都在侵袭着全身在他面前的故作妖媚甚至有时候她就想若他是真禽兽也许自己心里会好受一点可显然不是他是真小人
泪水浸湿了扭曲的床单趴在床角的白静停止了抽泣碎步走到镜面前看着自己那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淡然一笑轻轻的褪去自己的外衣转身往卫生间走去
冰冷的浴水冲洗着她那近乎完美让众多牲口垂涎的酮体丝毫未有感到一丝凉意的她希望以此來宣泄着自己的情绪
白色的浴巾擦拭着身子的每一寸肌肤很仔细也很细腻赤身走出浴池拉开衣柜艳红色的长裙被她板正的放在床前与其配套的红色内衣紧裹住她的禁区傲人的酥、乳挺拔白皙
束身的红色长裙束缚着全身坐到梳妆台的白静一笔一划的为自己勾画着最美的红妆很庄重但绝不失妖媚精致的脸庞上扬起了一丝解脱的笑容
“你最爱的一首诗便是《诗经、关关雎鸠》你说过若是有可能让我为你一人独舞我一直都用各种理由搪塞你并不是我不愿意而是因为我怕我真的舞尽了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