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灯光朦胧的映照着驻广总院特护病房外的走廊位于这条走廊的末端一间要比平常特护房大上少许病房内虽然灯光已经暗淡下來但是一男一女的嘀咕声并沒有停止
“來快点春宵一刻值千金白静霎时间你那么扭捏了这不是你的风格吗”趴在病床前‘v’字领的衬衫领口都快被肖胜撕成‘o’型的白静按住了肖胜那只不老实的咸猪手脸上诱红的她嘟囔的说道:
“别闹了你身上还有伤”凌晨到下午被折腾的够呛的白静这会是真不敢去招惹眼前这个牛犊那家伙疯狂起來了沒完沒了似得
“这不是扯蛋吗伤伤在了腿上又沒伤鸡、巴上两码事吗你坐上來快点快点我‘鸡’不可待了”越说越用力的肖胜就差把白静真丝的衬衫从领口撕开了眼瞅着又要‘犯错误’想起临走前肖母的谆谆教导抿着嘴角的白静轻声的说道:
“今晚真的不行你的章姐姐已经在來的路上了”
“这样啊从章家到这也就二十多分钟估摸着不够折腾不过你给力点说不定跟第一次似得秒射”听到这话白静瞥了对方一眼拉出对方不老实的手看着那重新被封了数十针的大腿心疼的弓着身子小心翼翼的拉着绷带生怕被感染了
“疼吗”
“我身上那一道伤疤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