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两笑着说道:
“吃什么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虎鞭酒他姥爷沒少跟他喝”当乔八两说完这句话两位年过半百的老‘基友’犹如斗鸡般互相对望着原本苍白的头发恨不得扎起來
“我以为你是不放心我才來金陵的”
“我确实不放心你这个老不死的在公你无话可说在私刘一斤你是不是皮痒了为什么要娇娇和兔崽子相见”
“你还好意思说军区大院那么大他兔崽子怎么就偏偏往我住的地方钻呢”两位半只脚都快踏入棺材的老人各个拍案而起在其指尖所压的地方全都陷进去了一公分
“那就沒得说了”
“打呗怕你不成”
“砰嗙噼里啪啦咣咣”当这一连串的巨响从屋内传到外面的时候负责守卫的几人眼睛眨巴眨巴的对视一眼随后低着头走到院子里身体依旧笔直神情依旧冷峻貌似发生了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不可
气喘吁吁的乔老爷子坐在只有三只腿的板凳上而刘老爷子干脆就坐在已经塌陷的书桌上摸着嘴角的血迹吐了一口血痰瞪着对面的乔八两
“我跟你说刘一斤你就是猪脑子人家一挑拨哎你就上当”
“别说我乔八两你也不是啥好东西你家孙女的‘成绩单’你又不是沒看再这样拖下去她就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