瘀伤最痛的不是第一天而是随后的那几天特别是在化瘀的时候每一次推拿都显得那般疼痛如同针尖啄心般痛楚不过随着时间推移手法相对娴熟的严如雪注意到了手上的力道后肖胜的疼痛有所缓解主要还是适应了这种疼痛
由下至上由上至下反复推拿的严如雪即便在空调的作用下鼻尖上仍旧滚动着斑斑汗珠而就在她全身心为肖胜推拿之际肖胜那原本放于床边的手冷不丁搭在了严如雪撅起的翘臀上如同触电般站起身的严如雪看着依旧紧闭上双眼的肖胜手上沾满药水的她撑在半空中
“继续啊我说停了吗你准备让我变本加厉吗”他就是只恶魔一头不折不扣的大魔头一次次试探着自己的底线而又一次次的变本加厉自从他有了治疗自家舍妹的办法后严如雪就觉得自己在他面就沒正儿八经‘扬眉吐气’过
不是被侵袭便是被偷袭而且这厮的胆子呸大不分场合不分环境只要他有这个冲动仍由你心里彷徨羞怯至极他仍感伸手也正是严如雪这‘要面子’‘不敢啃声’‘生怕被人撞到’的脾性才给予了肖胜一次次伸出咸猪手的机会
鼓起勇气再次站在床边心里交织不已的严如雪‘忍辱负重’心里寻思着全都是为了自家舍妹岂不知若是自己内心深处真的抗拒的话会信肖胜的话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