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洼地不断汇聚成‘沟’的雨水渐渐的埋沒了那双擦在泥糊内的军靴表面的一尘不染与脚底的泥泞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身后那近百米处不断升级的战斗并沒有影响到这边对峙的两人而前方那越发渺小的身影还在蹒跚的奔跑着
豆大的雨滴夹杂着冷冽顺着纳兰二爷的下巴滴落下來在面对眼前这个曾让自己束手无策甚至于差点命丧黄泉的老人时他的脸上露出更多的则是亢奋之情多少年了只为那一败从未间断的训练着哪怕即将迈入耳顺之年(六十)这份心底的‘呐喊’与咆哮仍旧驱使着他不断向前跃进
“一个小杂种真的就值得你亲自跑一趟”紧握住拳头的纳兰二爷脸上露出了亢奋的笑容浑身的煞气也随着他的动作一点点的凝聚外漏
“你來了我就值得”
“哈哈还是一如既往的狂妄”
“不惩戒你应该说是自信不过不过我真的沒想到你真的敢來敢钻出龟壳在我的印象中这么多年了你一直喜欢缩在龟壳内在你那一亩三分地上耀武扬威哦对了貌似现在的你在地方上也不是太如意”
“拜你所赐吗这么多年來你不断的往百盛安的人为的不就是这一天吗你成功了我被孤立了甚至于锒铛入狱可那又怎么样呢是时候退休了感谢你能來让我在正式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