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匆匆的把车停靠在东方宾馆的后院内马不停蹄的赶至二楼推开二六三这个专属他们的房间怔怔的站在那里
一切如旧并沒有太大的改变还是上次走时的格局随手关上了房门把房卡插入蓄电槽内身子愣在那里的章怡望着头顶那亮起的吊灯
这个房间即便是章怡找人打扫也基本上是在白天不需要照明更不会忘记关灯在沒有住人的前提下一般是一周打扫一次
安耐住内心的那份悸动收回扬起脖颈的章怡把目光投向了窗口处的那张贵妃椅当年自己就是这里被肖胜按倒而他又是从这扇窗口跳下楼去的
无论是遮阳的窗帘还是用來装饰的布帘都显得不那么工整怀揣着不断激动的心情章怡一点点的走向窗口
泪眼朦胧当她看到窗台处的烟灰缸内被掐灭的烟头时伸出玉指的她缓缓的捏了起來掐烟的时候他很用力烟头变得甚是扭曲捋直后的章怡看着这根沒有烟标沒有烟蒂且自己熟悉的烟头时豆大的泪珠伴随着她咧开的嘴角滚落下來
无力的瘫坐在了贵妃椅上捏着手中的烟蒂久久沒有开口的章怡呢喃的自言自语道:
“你回來了你是怕我改嫁吗还是沒脸给我见面”说完这话章怡单臂架在窗台处痛哭不已两个多月的‘自欺欺人’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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