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异国他乡想要不引人注目住酒店绝对不是长法必须要在城市内有自己的落脚地更方便肖胜等人处理一下见不得光的事情譬如受伤后的治疗
这栋位于贫民区的阁楼是斥候在抵达曼谷前便已经着手准备的落脚地作为几人的‘大管家’事无巨细的斥候要处理的事情远比表面那么简单用他自己的话说只要有任务累的就跟狗似得不过说归说但这厮总能办得让人满意这就是他的能耐
赤、裸着上身刀口处扎满银针的肖胜看着那把苗刀被竹叶青毫不留情的拔出后干涩犯紫的嘴唇微微张合道:
“我再也不相信爱情了”听到这话原本一脸紧张之色的河马突然咧开了硕大的嘴角自家班长总能在他们‘心惊胆战’之际用一句话來他们几个忘却这份‘恐惧’以前是这样现在依旧如此
“头我一直有个疑问你这一刀按照正常情况我觉得你应该躲得开即便躲不开也不至于伤那么狠当然我的意思不是你替我挡这一刀”
“咱兄弟俩之间啥时候那么见外了你替我挡枪挡得还少吗”被肖胜这句反问后河马笑容变得尴尬起來身为当事人的河马最有话语权对方的这一击虽然凌厉但所暗杀的角度不是特别事宜身子在下坠的过程中更是蓄不上力所以河马才有这样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