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流淌下來可肖胜的脸上始终保持淡然的笑容冷冷的看着对方犹如紧盯着一具死尸般
直至汽车发动对方才收起了小动作此时肖胜那破旧的迷彩裤已被鲜血映红舔了舔干裂的嘴角一脸笑意的肖胜目光与河马斥候有过短暂的接触后者两人会意的点了点头
被划分成一块块的罂粟田亦使得四辆越野车只能沿着小树林旁的小道往前不断行驶一路上并沒有任何移动的肖胜几人目光眺望着前方看着那袅袅的青烟心里寻思着晚上是不是就有肉和酒吃丝毫沒有对现在的处境有一丝的担心
颠簸的路段亦使得车厢的众人來回摇晃着郁郁葱葱的树叶使得个头高大的河马时常要低下头才能躲开
路过一块土坡处押载着武家兄弟的头车刚刚驶过去只听‘砰’的一声巨响尘土飞扬紧随其后的两辆汽车受到严重的波及车身被这股冲击力震得偏离了原有的轨迹即便是最后一辆押载斥候的车辆仍旧被漫天的泥土的所淹沒司机在前面两辆车偏离轨道后手忙脚乱的掌控着方向盘
剧烈的晃动亦使得武家兄弟所在的车辆左右摇摆而就在此时一道倩影瞬间窜上了车厢紧握的拳头封在了一旁大汉的脸上在那名为首大汉还未拔出枪之际纤长的秀腿已经砸在了他的脸上
四名匪徒仅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