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当肖胜即将面对对方时仍显得有些‘窘迫’一般其她姑娘的开门声肖胜事先都会有所察觉唯有竹叶青这个习惯了‘轻拿轻放’的女人在开门之际悄无声息
半掩着房门在看到门外站的肖胜后打开房门的竹叶青便转身走开准备好的开场白还未说出口便生生咽了进去摘掉鸭舌帽的肖胜挠头搔耳的推开房门随其进去
即使沒有酒店服务员竹叶青所下榻的每一个房间都显得一尘不染那豆腐块似得的叠被尤为刺眼板正的床单唯有床脚处微微有些褶皱很显然刚刚的她就坐在这里透过拉开的窗帘望向窗外
可能是因为敲门声的突然而至让其沒有时间拉直床单在折回后俯下身子的竹叶青顺势拉了拉床单角不等肖胜开口站起身的柳芝蓉声线冷冷的说道:
“如果你是來解释什么的话我想就沒这个必要了我们是同一职业出身如果我是你上面给予了任务指标我想我也会无条件服从你沒有错但就从我的角度來讲你所做的这样让我很难受”一如既往的直白少言寡语的竹叶青用最干练的言词不但表明了她就这件事上的立场更阐述出了自己的心境
在公言公你肖胜沒有错但在私我柳芝蓉心里很堵得慌言外之意这件事在她这里不会‘上纲上线’
竹叶青的声线一如既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