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将死之人却又不敢去死……我觉得这才是一个老头子最悲哀的事情”在谈及到自己的生死时李老那风轻云淡的表情中甚至多了几分‘自嘲’的情绪在内端起的茶水微微沾染着嘴角坐在其下手边的肖胜单手抵住嘴角轻声道:
“若是信我这事交给我來做……”听到这话的李老在沒把茶水咽下去之际便摆手示意着什么
“不信你我就不会全盘托出但这事旁人替代不了反而你的介入会让事情更加的朴树迷离搞到最后我都不知道该怀疑谁提防谁了……
你來美做什么我不会去问也沒这个权力去探寻我说这些仅仅是在提醒你我的时日不多如果你想在洛杉矶再做点什么趁着我还有口气在他们还听从于我的时候干净利索的去做
说实话在人家的地盘被一个国家机构盯上躲过了初一就难躲十五与其唯唯诺诺还不如让他们吃疼呢”枯木的右手把茶杯稳稳的放在茶几上虽已老迈但李老的目光却倍显有神
“家有至孙年不过十四算得上李家唯一的香火我死不足惜但我还是希望他能得人照拂一二
家里同门不少但都或多或少充斥着阴霾虽已托孤于豫南同宗李家但就心情而言我还是希望纳兰家能在以后的规划中给予帮助这是我的心愿也是我的宿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