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把头低下
“我与你父八拜结交一同从无拼到上位那福薄好日子沒过几天便被山口组的人暗杀那年你十三岁是你抱着他的灵牌下葬
他是我老大哥我不敢错了辈分收你为义子你我叔侄相称为了区别你与旁人不同我特意让你叫了声‘叔父’……”
忆往昔时李老的神情是那般的空洞在这一刻他仿佛阐述的与自己毫无关联似得
“叔父……”
“听我把话说完……如果你父亲沒死这头把交椅绝不是由我來坐”说道这李老猛然停顿一番眼眶内的泪水一直都在打转
“这始终是心里的一道坎总觉得我现在所拥有得都是你去世的父亲所给予得所以我着力培养你培养你在社团内的一切事情你十六岁入厅听议不到二十岁便‘扎了红花’也是洪门有史以來最年轻、最无能的‘红花’
扶不起的阿斗你所做的种种我根本就不需要一一列举一个人渣能做得你都做尽了我看在眼里痛在心里直至那个时候我都沒有放弃的意思”几度哽咽几度停滞老人撑着桌面站起了身摇摇晃晃显得很费力
“为了能激励你重新做人我把我那无心社团业务的儿子也就是口口声声称之为兄弟的李成推到了跟你同等地位为得就是能让你奋发图强知耻而后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