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自家班长説完,斥候一针见血的补充道。
“要是沒等敌方的底牌甩出來,咱们就身陷绝境,他老也不闻不问,这次咱可是主场啊,怎么感觉那么唯唯诺诺。”河马説这话,绝不是在质疑乔老爷子的‘护犊子’心,而是对如今港都的格局相当懊恼。
收复回來近二十年,仍旧做不到思想‘统一’,身为一名华夏人,感到莫名的心酸,同是黄皮肤、黑头的华夏人,为何偏偏要认白皮肤、金的老外当干爹,难道这样真就让他们优越感爆棚吗。
听着河马的抱怨,放下手中平板电脑的肖大官人,缓缓抬起了头,若有所思的回答道:“自作孽的人沒资格,再留在华夏这片土地上靠着干爹狐假虎威,我们在做的,就是在用事实扇他们一耳光子的。”
説完这话的肖胜,继续埋头熟悉着海湾度假村,而随后的一段路程里,除了轿车的提声外,很难再听到其他的杂音。
海湾度假村位于港都南部,他所处的位置,全是上世纪九十年代,当地政府靠填海完成的,伴随着港都经济的飞跃展,物质愈富足的港都人,对于精神层面的享受更加注重,而这个占地千亩的度假村,便是在这种需求下应运而生。
对于寸土寸金的港都來讲,‘千亩’绝对是个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