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年代我是这样认为的,也许是被老爷子洗了脑,反正那个时候我的信念很坚定,坚定到让我自己都害怕。”
聆听着肖胜的喃喃细语,脸上挂着浅浅笑容的娇娇,充当着忠实的听众,每每肖胜讲到训练时的丑事时,她都会毫无忌惮的笑出声來,笑声很清脆,也很让人心醉,使得周围不少侦察连的士兵,无不瞩目侧望。
“十六岁,叛逆而又质疑信仰的年龄,那一年我从这里走出去,走的很远,让我突然有种天高任我游的感觉,我开始宣泄着,这十多年來我所压抑的情怀,混迹各大夜场、圈子,有力气、有钱、还有个谁都不敢惹的老爹,呵呵……满满的欢乐,却又满满的孤寂,看似风光的背后,是我一次次不停的质问,当年我在这受了这么多苦,就是为了出來祸害他们的。”
待到肖胜説到这时,侧目的娇娇望向了身边这个让自己魂牵梦绕的男人,无论什么时候,她总能从对方身上,感受到那份外界强加于他的忧伤,説不出为什么,但却又很真实。
“我不受人待见,甚至被人唾骂,仅有几名狐朋狗友,也多是靠不住的白眼狼,这一diǎn,在纳兰家出事,只有刚子敢站出來,就能看得清楚。”
沒有再沉默的娇娇,在这个时候若有所思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