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
一根银针默默收回袖口。
没过两天,原长青车祸入院,因为是他违反交通法则横穿马路,根据新道法,他负全责。可是人家司机好心,给了几万算是人道。
医院打电话给梓箐。说是原长青提供的电话号码,说她是他妻子,让她去交医药费去医院伺候他们娘俩。梓箐直接挂了电话。
最后原长青的姐姐不胜其扰到医院去了一趟。当初王霖为了给儿子凑集上学的钱,才十八岁就被“嫁给”一外乡汉子。那个男人自认这婆娘是自己买来的,当然是任我骑来任我打,这些年生活别提多艰辛了。
他妹妹在医院里哭诉一通离去,王霖气的在那里直哼哼,真是养了一个白眼狼哟,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生下来……原长青让医生将司机赔偿的那些钱都用在治疗自己身上,王霖自然就只有断药了。也没钱交住院费。直接被推到走廊,整天在那里哼哼唧唧。
医院又不是慈善机构,没钱治什么病?住什么院啊?
几万块勉强将原长青治疗的能走路,本想直接溜之大吉的。可是医院的医生护士都盯着他呢。将一个要死不活的人放走廊又占地方又碍眼的。必须让他把人搬走。
没办法,原长青只好将瘫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