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箐吹的一个趔趄。从身上破烂衣衫扯了一溜布巾遮住口鼻,略微调息一番,才开始绕着“匣子”查探地形。
整座小岛上面除了这座监狱匣子,四周不足两米宽的礁石,被海水冲刷出嶙峋尖锐的菱角来,脚踩在上面硌的生疼。
海水疯狂地拍打着礁石,溅起雪白的浪花,成了这里唯一除了黑色和蓝色以外的亮点。
这里会有鱼吗?
梓箐不知道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看到一个关于海鱼的介绍,貌似有一种鱼就是喜欢生活在这种激流中,逆水而上。
仔细查看一番,很显然她的运气没有那么好。这里没有那种逆流而上等着她去抓的海鱼。
走了一圈,梓箐找了一处凹地,没有海水拍击的地方。想了想,将身上的绳子绑在一块突出的礁石上,试了试力度,足够承受几倍自己的重量。将绳子另一头系在腰间,下水。
当她知道这个岛上唯一生存就是依赖每天外界用飞机空投的那些食物时,她就想着要寻找其他出路了。
梓箐下潜了十多米,感觉肺部挤压严重,即便已经调整了内呼吸,仍旧感觉有些吃力。她并没有发现延伸的大陆性,而是感觉到小岛下部不断变小……就像是一个漂浮在海面上的一个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