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说啊,那段记忆怎么了?”
袁婶说:“那段记忆应该是对你及其不好的记忆。”
梓箐眉头皱起,“不可能啊,我在原主的记忆中从没找到过她跟皇帝有任何交集,即便是有,也只有那一次,月希应招去侍寝,可是月希才刚刚解开他的腰带,就被呵斥开,然后让其她宫女去服侍他沐浴更衣,而后她就被原封不动的退回来,直接从一个月仪将为贵人。这一次,我也很奇怪为什么没有召我去侍寝,可是我却得罪了太后,仍旧被贬为贵人。你不会觉得皇帝会因为没有帮他解腰带所以就怀恨在心吧?”
袁婶眉头紧皱,嘴唇蠕动,用她自己才能听到的一种声音辅助她的极其快速的思维。
良久,袁婶眼睛猛地睁开,叫道:“我明白了,你和皇帝只见的空白线索是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