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婚姻,也不想失去这个家。所以她说离婚其实更多含义是对婆家摊牌和对丈夫的一种……要挟。
梓箐不过和原主不同的是,她根本就不会有这一层的感情牵绊,所以她也根本用不着去要挟一个连最基本人伦道德底线都没有的男人。就凭一副皮囊就拽的二五八万似的,也没谁了,像蝉一样,七年一夏。而主神空间里最不缺乏的就是美女帅哥,冰山的,阴柔的,雄壮的,不过尔尔。她早已审美疲劳。
于父从沙发上站起来:“你说什么?你竟然……离婚岂是儿戏?怎能随随便便就把这两个字挂在嘴边,这不是为人妇的贤淑之德。”
贤淑,又是贤淑。想原主一辈子在努力争取做一个公婆认可,丈夫宠爱,旁人赞誉的贤良淑德的妻子,可是最后呢?最后竟是被他们这一家子生生地用冷漠和恣睢****的连骨头都不剩!
于母却是气咻咻地吼道:“离婚?你竟然还想要跟我儿子离婚?你嫁到我们于家从不曾亏待你半点,想要离婚你自个给我滚出于家的门。我告诉你,这可是你自己提出来的,即便要离,这房子车子孩子一样也休想带走。哼,就凭你现在这副样子,要不是我们于家看在曾经你娘家对我儿子搭过一句话的帮衬上,早就让你滚出。整天窝在家里白吃白喝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