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悬梯尽头的女子是那么的刺眼,什么时候,那个善良的还有这天真和稚气的女子变的这么尖利和冷漠了?
终于,他站到她面前,充满讽刺和不屑的话语脱口而出:“现在双xiu大典已经如你所愿,这就是你想要的?”
梓箐淡淡瞥了他一眼,毫不客气地说道:“没有一个男人应该有的担当和魄力,十年前你便已经透支了我对你的情意,现在我对你没有任何想法,这一切都是你和你宗门自个儿送上门来的。所以不要装作一副很为难的样子,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上官研无比受伤的样子,狠狠瞪着梓箐,“你……”
“你什么你,想要别人尊重自己,那就看自己有没有被尊重的资格,自己有没有以尊重为前提。曾经我对你情真一片,你却当作洗刷的筹码,现在你没有这个筹码,想要相安无事,最好自己摆好姿态才来跟我说话。再说一遍,不要在我面前装苦大仇深的被迫害者样子,不乐意,我你随时可以离开,别说是我强留你不给你自由。”
梓箐毫不客气地字字戳心,上官研被噎的只“你你你”几个字,说不出一句话来。不可置信地看着梓箐,觉得好陌生。
他又不笨,现在自己才刚刚达到结丹期,而对方已经是元婴期,这根本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