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对方已经将自己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懒得与她在那里磨嘴皮子,讲伦常讲天道,心累。此番正好撕破脸,该咋咋滴。
梓箐视线朝院落的角落方向轻蔑地扫了一眼,神识中,一个非常熟悉的气息正站在员外转角。从那个女人走来的时候他就站那里了,敢情这一对狗男女是一起来的。
轻嗤一声,堂堂七尺男儿,竟让一个女人上前跟另一个女人打嘴仗,自己竟躲在墙角偷看两个女人为他拈酸吃醋?就这般胸怀度量,即便将来有所成就建树,也是有限。
不过她梓箐从来就不是一个必须要依靠男人才能活下去的人,他的建树成就大小跟她半个子儿关系都没有。
一众仆役亲眼看到这两个主子间的唇枪舌战,亲眼看到一个俏生生的人儿被一张黄符打的变成一股红雾消散,又惊又吓,瘫坐一地。
梓箐却懒得理会这些,拉着还有些愣怔的奶娘,扬长而去。
一个冷漠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究竟是谁?”
梓箐嘴角轻扯,冷笑一声。呵,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她倏地转过身,神情淡漠,眼睛平视着王治升,“敢情刚才你故意藏在墙角看的那一场好戏是白看了,难道你不知道你的新宠小妾刚才变成一团烟雾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