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石头或者柱子都成。现在天已经快黑了,天黑后这里就会涨潮,海水会把石台完全淹没。这里也只剩一张筏子了,大家都等你呢。”
梓箐心中一动,果真不对劲。
貌似这里的人都是刚刚被送来的,又怎么会知道晚上海水会把这个平台淹没呢?
不过她面上表情依旧呆愣愣的,“哦”了一声,说道:“实在不好意思,我刚才流产了,我去稍微拾掇一下。”
一边说着,一边示意自己身上的狼狈。
先前她用按压穴位法止痛,以及分散精力,终于熬过了孕囊剥离出子宫的阵痛。
此时她坐的地方已经浸了一滩血迹,起身时,裤裆里一团黏乎乎滑溜溜的东西顺着宽大的库管滑落地上。
她朝血迹中看了眼,一个不到鸽蛋大的软囊……生命不仅来错的地方,也来错了时候。
……
屏幕上每显示出一个犯人的特写,旁边就会出现此人的生平履历表,以及他(她)所犯何种罪行。
在陈雯的记忆中也有相关的片段,可是梓箐却看不出那个时时刻刻无死角监视着这些犯人一举一动的摄像头究竟在哪里。
她对这个世界的认知太少,原主的记忆也仅仅局限自己的家常琐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