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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浅度过了她有生以来最悲催的二十四小时。
从酒店出来的时候,身边的苏秦恨恨地骂:“你知道那家伙的银行卡最后在哪儿找到的么?在浴室的卡槽里,艾玛,我真是服了他了,误会了你也不知道来道个歉,至今都不露面!好气!”
“是很气人!”
时浅咬着牙,一天二十四小时没睡,眼底的两坨乌青就是她内心狂暴的最好证明。
苏秦见她憔悴的不行,二话不说,先拉着她回家睡觉。
这一晚,时浅睡的特别沉。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冤枉后心情不好,有了心理阴影,她居然做了一个噩梦。
隔着一扇窗,外面是震天雷声和漂泊大雨,里面是黑漆漆的一片,一个男人站在床边用力欺负她……
“啊!”
一阵“铃铃铃”的闹铃打断她的梦魇,她募地惊醒。
喘两口气,接通电话。
“浅浅。”
听到对方的说话声,时浅攥着手机的手指猛地发紧,漂亮的指骨泛出冰冷的白。
手机那端是父亲时景天熟悉的声音。
带着几分笑,还有几分莫名的……讨好?
“你回国了?怎么不提前和家里说一声?爸爸和妈妈好好去接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