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如果再被记者抓住采访,肯定浪费不少时间,还好我身边站着一根定海神针,我的世界才能这么风平浪静。”
时浅勾着苏秦的手臂,简直爽歪歪。
苏秦边走,边故意从上到下打量着她:“亲,你需要认清自己,他们是被你的素面朝天吓退的!”
“嘿,苏大秦,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损。”
“啧,时小浅,你也没软到哪儿。”
“噗——”
总被思想开放的苏秦荼毒,时浅也被传染了。
她笑着拿肩膀拱了拱苏秦,一双眼睛释放戏谑:“我们俩一起洗过那么多次澡,你说说看,我什么地方软,什么地方硬。”
苏秦仰天长叹:“时小浅,你知道作为一个记者最悲哀的是什么吗?”
“神马?”
“明明全场最大的八卦素材就在身边,我却不能采访不能写,来来来,你快劈晕我,我大概就没那么痛苦了!”
“你这小脖子,我可舍不得。”
叮!
电梯门开了,时浅停止和苏秦的互相调侃,拉着她窜进去。
正要关门,电梯门突然又被打开。
时浅抬眼看去,门口站着一个欣长的身影,他穿着一身极普通的黑色大衣,带着鸭舌帽,长长的帽檐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