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司御的目光在时浅身上掠过,她很精神,完全看不出宿醉的痕迹,但他还是端着碗走过去。
“早。”
将汤碗递给时浅,淡定地和窗外的南世枭打招呼。
南世枭整个人尬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什么。
以这种姿态来三哥家,爬三哥的窗户,泡三哥的女人,还被三哥撞到……他不仅没敲爆他的狗头,还大方向他问好……
有史以来,南世枭头一次感觉惭愧。
简直要羞到地缝里去的那种。
“早……”
他说话的时候,眼睛四处瞥来瞥去,就是不敢看慕司御的眼。
空气,死寂一般的宁静。
他的内心很受煎熬,忐忑不已,实在难受的厉害,只好尴尬地说道:“呀,我突然想起来了,我家里还炖着汤呢!”
“三哥三嫂再见啊!”
“……”
时浅眼睁睁看着他纵身一跃,蹦跶到不远处的那棵桂花树上,像只蚱蜢似的窜进车里,整个人转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连汽车尾气都没留下。
房间里,只剩下时浅和慕司御。
她解释说:“我是被一阵敲玻璃声惊醒的,我没想到窗外的人会是他。”
说完,她就认真地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