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地瞥一眼,侧眸,刚刚拖她的那个小姑娘已经离开了,只剩下时暖冲着她发出诡异莫测地笑。
    她回以同样的笑容:“说吧,准备了什么阴招等我?”
    “姐姐,我们可是一母同胞的姐妹,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房间里只有两个人,时暖不屑伪装,口口声声叫着“姐姐”,声音却冷漠到骨子里。
    她以前讨厌时浅会故意找茬,故意在父母面前说她坏话,可现在——
    自从亲耳听到时浅坦白她被套麻袋揍成猪头是时浅所谓,她就恨不得这贱人死!
    死的透透的!
    “时暖,做演员每天演别人已经很累了,你还是收起那副虚伪的嘴脸,给自己点喘息的机会吧。否则哪天憋死了下十八层地狱,油锅里那些恶鬼可没心情听你嘤嘤嘤。”
    “呵。”
    时暖被挤兑的冷嘲一声:“嫁了人就是不一样,不仅胆儿肥了,连嘴皮子也比以前溜了,搁在三年前,你敢这样对我讲话,爸爸非得拿棍子抽死你!”
    时浅故意上上下下打量着她:“所以,现在是你知道自己长大了不好意思再学小孩子告状,还是你那位疼你爱你的爸爸年纪大了,再也举不动棍子了?”
    “你!”
    时暖被怼的脸色发红,听到门外有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