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浅对詹森是保养还是维护又或者是治疗,一点兴趣都木有,但看到爱伦的时候她却放了放光,记挂着夏米心心念念的**夜,压低声音问了句:“治好了?”
    爱伦眉目间晕染着迷离,轻叹两口气:“可能吧。”
    “可能?”
    “没真枪实弹试过,所以不清楚,反正昨晚詹森拉着我们三个看片的时候,我是没反应的。”
    “……”
    时浅在心里准备了一根蜡,又默默放了一根火柴。
    唉!
    希望夏米用不到!
    ……
    帝都演唱会进展的非常顺利。
    之前还在后台苦恼着自己到底能不能立起来,一上台,就退掉后台的沮丧,热情激昂地的敲打着架子鼓,一头彩色的小辫子几乎要变成狗尾巴甩起来!
    詹森踩着点,抱着吉他,嘚瑟地跟着音乐摇头晃脑。
    贝斯手肯今天戴了一副黑框眼镜,特别帅气!
    键盘手吉尔穿着燕尾服,浑身贵气地,像从西方油画里走出来的王子殿下。
    站在c位的迪恩身披舞台中心追璀璨的灯光,动情地伴随乐曲演唱每一首歌曲,或激情,或深情,让人移不开眼。
    他们五人,缺一不可!
    每个人都是最t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