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去,身子一软倒向他。
慕司御立马伸手将她搂住。
小样儿,我就知道!
时浅暗戳戳地在心里得意一下,放空自己,虚弱的像被捏扁弹不回去的老化海绵,软趴趴地黏在他肩上,哼哼唧唧:“嗷,伤口好疼,整个人好像被抽干力气,虚弱的不要不要的。”
“慕影帝,你不能凶我,不然我会吓昏过去的。”
“我现在这么虚弱,不能轻易昏过去,很要命的知道吧?”
慕司御又好气又好笑:“放心吧,谁吓昏你都不会吓昏,你这胆子可大得很,就差找根金箍棒把天捅个窟窿。”
时浅一挺不乐意了,“哎呀,人家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连一根针都拎不动,怎么会做那么粗鲁的事,诽谤,大大滴诽谤!”
“……”
好吧,你赢了。
慕司御整个人靠在座椅上,搂着怀里的“弱女子”,一路被司机载回酒店。
一进总统套房,时浅就赖赖唧唧地黏在床上,伸着手打哈欠,“嗷,要累惨了,慕影帝,你赶紧扒光我衣服,把晚上该做的事都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