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再问,只好驱车亲自去医院。
周聪刚走没多久,时浅就接到苏秦的电话——
“浅浅,看新闻了吗?”
时浅一边应着,一边点开新闻快报,扫了几眼,噗嗤笑了:“陆北夜被驴踢了?还是被下了降头?”
“时暖的丑照丑闻满天飞,昨儿个晚上南骚还闹了一出殡仪馆事件,按道理说陆北夜一定分身乏术忙得不可开交,居然在这个时候官宣,要和时暖在年底结婚!你说奇怪不奇怪!”
“的确初出意料。”
时浅以为,陆北夜一定会和时暖解除婚约,他居然在这个档口官宣和时暖年底结婚?
啧!
如果不是和陆北夜交过几次手,约莫了解一些他的脾气,她几乎都要以为陆北夜对时暖是真爱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苏秦语气深沉:“你最近当心点啊!”
“你放心吧,倒是你。”
时浅反倒是很担心她,“这几次的新闻都经过你的手,时暖和陆北夜又都是疯子,我请南二货给你当保镖。”
“别别别,我们……”
“就这么定了!”
时浅很强势地拒绝了她,并挂了电话!
南世枭虽然有点骚又贱,但身为王都城教父,他有足够的实力护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