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别说把时浅撵走了,自己目前的处境都岌岌可危。
    在夏米将裙子递给周曼的助理时,时浅望着屹立在台上的周曼,语气平和却威严地说道:“曼姐如果还不放心,我老公现在就也可以给品牌打电话,让他们派鉴定师来辨别真伪。”
    “不必了。”
    周曼费力地摇下头,拎着自己的裙摆走下台。
    她的助理从夏米手中捧过那条价值不菲的晚礼服,灰溜溜地跟在她后面。
    趾高气昂的两百亿影后助理,这一刻犹如丧家犬。
    周曼的目光盯着第一排最中间的黄金位置,之前,那个座位属于她,现在却属于她曾瞧不上眼的时浅。
    呵,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现场的人都是人精,看出时浅与周曼不和,眼看着周曼一路走过来,第一排的人竟没有一人起身给她让座,胆大的人镇定自若地欣赏一代女神出糗,胆小的则一个两个侧脸避开视线,故作看不到。
    这一刻,周曼高傲的心像摔在地上,碎成一地饺子馅儿。
    她自出道以来,何时受过这种窝囊气,本想一走了之,但余光扫到镜头,她硬生生止住往外走的脚步,走到第二排。
    第二排最边缘的角落,一个女人颤颤巍巍地起身让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