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怔。然后心里却是动了怒,只是由于他长年来刻意保持无喜无怒,一时之间面上倒是没显出来。
他怎么也没想到。凤止歌居然会给了他一个幼稚的评价。
没等赵载存分辩,凤止歌便又道:“太子殿下告知臣女安国公的事reads();。无碍就是想叫臣女心存惧怕,不过,太子殿下难道不知道,臣女与安国公世子的婚事乃是皇上亲自指婚,就算臣女心存畏惧,难道皇上就能收回成命?”
赵载存又是一阵沉默。
他其实知道,他并没有办法令父皇改变主意,只是,哪怕明知如此,他仍是将安国公之事说了出来。
是不是,他其实只是想让凤止歌嫁进安国公府时,并不那么情愿?
见赵载存不语,凤止歌道:“太子殿下若有这等闲暇时间,倒不如多关心一下周围的人,比如说含月公主,比起太子殿下来,含月公主这些年可过得太辛苦了。”
凤止歌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在她眼中,赵载存便如一个被惯坏了,所以“为赋新词强作愁”的孩子,哪怕他已经做了这么些年的太子,但如今的他无疑仍是缺少几分担当。
比起赵载存,早早得知了那个隐秘的含月公主,不仅要费尽心思讨得赵天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