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而且只进过宫一次,为何,在宫里呆了二十几年从未出过宫的于公公,会唯她之命是从?
任含月公主如何想,也寻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到最后,她也只能以或许是凤止歌偶尔从哪个长辈那里知道的这个借口来勉强说服自己了。
在含月公主的揣摸中,昏迷了几天的太子终于醒了。
太子当时不仅吐血,后来还被太医诊出中了毒,因太医道太子的情况不宜挪动,又有宁妃在赵天南面前苦苦相求,所以太子这几天一直在宁妃宫里养病。
比起几天前昏迷时,醒过来的太子面色要好看上了几分,但这个好看也只是相对而言罢了。
再度醒来,太子眼中闪过迷惘,似乎不知道自己这是身在何处。
待轻轻转头,环顾一周,他才发现自己这是在宁妃的宫里。
然后,昏迷之前发生的事便再度浮上心头。
他似乎,如在梦中一般,听到母妃与含月说什么“那人”、“身世”之类的话。
真是可笑,他堂堂大武朝的储君,又怎么可能有什么其他的身世!
赵载存很想这样坚决的否定心中那个让他绝望的猜测,可无论他怎么否定,耳边仍不由自主的回荡着含月与母妃所说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