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先生那里……”
易朗月停下脚步,还有事?“……”
“算了,就郁初北。”
易朗月出去。
夏侯执屹坐回座位上,觉得自己就不该打那个电话,套近乎也不急于一时,现在好了,祸都是自己闯的易朗月刚才的幸灾乐祸就差写在连上了。
可想想西边的人现在处于水深火热,不定被顾先生怎么抵着脑袋谈案子,再想想自己这点事好像也不是什么大事。
至少比朝不保夕的他们要好的多。
……
郁初北没再给顾君之打电话,从第一天的紧张担心、到第二天了解事情经过后的平静,第三天她已经不怎么想顾君之的事了,在公司见到易朗月也淡淡的。
易朗月总觉的会大事不妙,他已经把能说的都说了,顾先生有不得已的苦衷,顾先生小时候很惨,五岁时在这样多变诡异的天气里遭受了非人的变故,被父亲不喜、被家人误会,小小年纪身边一个人可信的人都没有,孤独无依、形单影只。
长大了才这样脆弱敏感容易发病,但心底善良,善良是郁初北说的,不是他开的透,可,她怎么就没有一点同情心呢!
这都几天了没有给顾先生打过电话,也没有问过自己顾先生的情况,在公司里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