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柬上,请柬做的很大气,不同于她收到过的所有简陋通知。
夏侯执屹直起腰,声音郑重:“我们可以什么都不做,甚至,我们可以大方的说我们不需要、不窥视天世集团,因为顾先生自己尚且是个孩子,我们要来何用?”
对。
夏侯执屹苦笑的看向郁初北,一个好的领导人不是天生的,他对郁初北有耐心,毕竟郁初北可以被攻略,顾先生永远不可能:“可,您这样想,我这样想,郭成琼永远不会这样想,只有扼杀在摇篮里的不确定,才不会成为威胁。”
郁初北精神一怔!
“顾振书五十大寿是她让所有人知道小顾、将小顾推到人前的机会,让所有人都知道小顾不具备继承能力,联合所有元老让遗嘱名存实亡!或者——将天世集团改头换面,完全换个名字,避过遗嘱的继承权!”
她能做到吗?
“不要小看一位母亲的能力。”夏侯执屹这样说着,眼神也是这样表达,心里完全不当一回事,郭成琼完全没有这样的能力,别说顾先生能碾死她。
就是不碾死,他们也核对过顾先生十八岁那年天世集团所有资金动向,她敢动一分,就让她吃不完的官司。
夏侯执屹无声的笑笑:“你是不是完全不在意天世集团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