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秒钟后,白衣少年云淡风轻的掌控了身体的主导权。
    郁初北也睁开了眼,看他在她的一侧脱衣服,无奈将没有来的及扔出去的枕头无力的扔他身上:“好好睡觉不好吗……”成天精力充沛。
    扔完,又心疼他:“一次……”时间也不能长。
    顾君之完美无缺的收回手,冰凉的指腹系好树脂的纽扣,清冷的气质对她的温暖无动于衷,因为刚刚动过手,他平日无动无波的眼眸间有刚刚用力过猛的冷气。
    郁初北叹口气,娶了个祖宗,说都不能说一句,起身将人拉上床……
    咦?他怎么了,比往日更冷冰冰的样子,眼睛怎么了?应该是看错了,毕竟没有光……
    一切还是上一次看到的样子,墙上的钟表悄悄的走着……
    散乱、暴虐的世界里,唯一的蝴蝶已经是了,月亮黯淡无光,到处是流淌着的血水,河流中奔流着疯狂的吹哭狼嚎声。
    突然,微弱的金光在残破中亮起,微乎其微,与任何一次相比,犹如萤火与日夜争辉,不注意根本看不到。
    但这粒光是从仿若狂欢的河流中升起,让这片正上演着肆虐的暴徒的领地怔了一瞬,继而又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般,继续狂欢……
    ……白衣少年一把将僵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