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近心情不错,精神也很好,带他去人多的地方走一走也没有呼吸困难,他想一株向阳花,正在跟这个季节一样,生机勃勃。迎风而长。
郁初北不想让他为这件事分心。
至于孩子,只能对不起了,不是没有不舍,可如今的不舍已经没有第一次时那么强烈,而且,不得不说,这次的母性没有战胜顾君之的存在。
郁初北心里不是没有一点愧疚,这份愧疚只能在小的不足以计算成生命时结束它。
郁初北联系了高医生。
高成充接到电话的时,吓的差点拿不住手机,险些脱口而出:谁的!
他们顾先生结扎了!夫人怕出取舍这种问题,也做到了医学上的避让,可以说两人为了出现意外,上了七八层保险,怎么可能会有意外!
“你帮我联系一下医生和医院,我想尽快做。”
“我知道了夫人。”
郁初北又给夏侯执屹打了一个电话,问他有没有可能支开顾君之几个小时。
“不可能。”夏侯执屹皱着眉,比顾夫人更令人他焦虑的事顾先生真的不知道吗?顾先生恨不得把顾夫人揣在眼皮子低下,这么大的事,顾先生没有感觉?
如果顾先生感觉到了?顾先生等着什么大招弄死让他不顺心的这